晚上陪病,早上交班搭人便車回家。
車上閒聊自然由病人開始,但幾分鐘後有點冷掉。只有兩人的車內,沈默會讓空間充滿尷尬,我問起她的孩子,她開始敞敞而談:最近為了矯正拔牙、學校來了交換學生⋯。原本快熄的氣氛又燃了起來。
陪病,身處病人住院的漩渦中心,生活整個陷於其中,所有事物環繞病人旋轉。
直到現在坐在車上,我才頓悟並非人人如此。
下車,換一口早晨的空氣,整個人清新了起來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