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每天都這樣,明天如此、下星期如此、一年之後...仍舊如此。試問:這星期、這一年,是不是就白活了?
丟下他們,藉還書這個理由自己出去走走。回家後我請他們列一下,「不插電」時可以做什麼?列五項,結果他們都列不到五項。
不喜歡手機平板,因為觀察到他們主要都拿來「娛樂」自己。與其說玩遊戲,其實是「被遊戲玩」-因為結束時間不能自己,就快破關...、隊友在等...。泡在網路世界裡,看明星直播、和朋友聊天、世足賽口水...,每天都在關心別人,你自己呢?多久沒和自己聊聊了?
但是做個「清醒」的人,不舒服。以我自己的狀況來說,常不满足。把他們叫醒後,可以做什麼?
哲學家說:
做個不滿足的人要強過當頭滿足的豬;寧做不滿足的蘇格拉底,也勝過當個滿足的傻子。如果那傻子或那頭豬有不同的意見,那是因為他們只知道自己那一面的事。John Stuart Mill上面這句話中最刺我的是:只知道自己的那一面。如果我的記憶沒錯(往往是拼湊),法國大革命時有一句口號:沒有想像力的人不知道自己失去什麼。只知道自己那一面的人,也不知道自己失去什麼。
(@哲學新媒體 Philosophy Medium)
清醒不好過,但仔細想想,沒有意識地放任自己「快樂」,其實...是在麻痹自己。會痛表示還有感覺。
魯迅的「鐵屋子」
魯迅在《吶喊》自序中提到錢玄同向他邀稿的事中提到:「假如一間鐵屋子,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,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,不久都要悶死了,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,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。現在你大嚷起來,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,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,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?」錢玄同反駁說:「既然有人驚醒,難道就沒有毀壞鐵屋的希望?」
於是魯迅寫下《狂人日記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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